听到叫声，少年回过了头，素问趁机藏去了较远的山岩后面，就听脚步声渐近，一个络腮胡子跑过来，看到眼前的血腥场景和少年的状态，惊叫道：“孽障又出来害人了？你有没有伤到？你的衣服呢？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，韩越回道，声音有些迷惘，像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“那畜生呢？”
“也不知道，我追到一半就晕过去了，醒来就在这里了，先别问这个了，索师兄，我快冻死了，阿嚏，快给我件衣服。”
“哦好。”索师兄没再多问什么，把外衣脱下给了他，又道：“你等我，我去帮你弄套衣服来。”
脚步声又跑远了，等一切都静下来，素问从山石后悄悄探头张望，就见韩越在地上飞快地收拾着什么，离得太远，他看不清，只觉得少年在抖个不停，不是出于寒冷的颤抖，而是在害怕。
他收拾了一会儿，停下来，赤足站在雪地里发呆，突然触电似的跳起来，从索师兄给他的那件衣服口袋里掏出个小东西，在看清那东西的模样后，大叫一声将它扔了出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