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提这个,提起来我就来气。”
孟品言表情冷了下去,眼神透着森森寒意,“不是我自夸,我们的手段也算京中头一号了,熬了她们一晚,愣是没撬出话来。我看这味儿不对……”
她身不动,眼睛却缓缓转向慕归雨,寒笑道:“像死士。”
慕归雨没有接话,目光微闪,紧接着露出点揣测,“听闻今日有北骑入京,莫不是……”
“应当不是,谢六出京我知道,那是早定下的事。”孟品言摇头道,“她们今儿入京时还叫虎贲军搜了身,查了个底儿掉,闹了不少龉龃。幸而那个谢六带着定安王的牌子,好说歹说,又看着子丞相的面子,这才能进来。不然你以为?哼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慕归雨笑着应和了一声,又漫不经心地提起另一档子事,“我昨夜也跑了趟珣王那宅子,可你们动作快,早给控起来了,连刘监都给堵在外面了。”
孟品言笑里多了点得意劲儿,说:“没法子,陛下有旨意,我们自然得紧着来,免不得要得罪人。”
慕归雨笑说:“得罪人?刘监怕是要恨死你了。他好容易能带着人出来一趟,准盼着趁乱从那宅子里刮点油水。你倒好,给他堵在了外头,还不叫他骂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