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亦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这东芜的耳朵听得够远的。”
胥伯良眉角一挑,“这话说的,好像大祁就是一个瞎子聋子一样。”
胥伯良这番表现倒是有些新奇,这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之前怂的不行的他,都敢和楚亦顶上嘴了。
他不等别人插话,继续说道:“不过东芜的耳朵听得远可是不够详尽,所以我就来问问,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怎么前头还在挟持皇城,现在又变成平南王了呢?原本我都准备过来看看你们需不需要我帮忙劫狱,结果那皇榜写的都把我搞迷糊了。”
温婉也有心帮着岔开话题,于是帮着讲了下之间发生的事情。过于细节的她当然不会说,就连楚亦放弃皇位的理由也是一笔带过,三言两语把这么多天的话都形容清楚了。
就算是这样简化过了,胥伯良也是听得猛吸凉气。
他一拍桌子,呼喊道:“卧槽,真是亏大发了。这么精彩的事情我竟然不在这里,被拘束在东芜国的工部彻夜指导水循环技术,真是太亏了,太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