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婶自知失言,嘟哝道:“那您干吗这么狠心?”
“你不懂,我自有考虑。”努宗爷爷说,“去,把天眼叫来,我有话对他说。”
柳婶在屋前屋后找了一圈儿,没见天眼的踪影。她只好去给努宗爷爷回话,说天眼一准儿是去找小伙伴儿了,不到吃饭的时候他不会回来。努宗爷爷没吱声,只是端起茶杯呷了一口。
就在这时,兽医冯仁文登门拜访努宗爷爷。
冯仁文一落座便问:“努宗爷爷,听说您打算把天眼送去驯术学校?”
“唔。”努宗爷爷含混应道。
冯仁文说:“天眼才多大呀?您干吗就急着送他去学驯术?”
努宗爷爷乜斜了冯仁文一眼:“我了解自己的孙子,我知道啥时送他去学驯术最合适。”
柳婶赶紧给冯仁文沏了一杯茶,希望他能让努宗爷爷打消送天眼去驯术的念头。
冯仁文撅起嘴唇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,试探着问:“努宗爷爷,您觉得把天眼送到彭迪那里,真能学到驯兽的本事?”